94 ? 第 94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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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4 第 94 章
◎二合一◎
少年組之後的選手是青年組, 這次是李建文親自去看的，蘇梨則盯著其他幾人去訓練了。
全錦賽的選手，大家都一個國籍, 代表的自然也不會是各自的國家, 而是他們所在的省隊以及俱樂部。
蘇梨跟的花滑隊這邊, 劉亞力/方悅文、杜熙和何雨欣以及童彤都是C省省隊的，嚴格來說，蘇梨都是C省省隊的, 其他的要麽就是首都隊的，要麽就是他們各自出生地的省隊。
不過大家都是隊友, 也是朋友，訓練的時候也都一起訓練，這也方便了蘇梨，她正好一起看。
“杜熙！”
蘇梨一只腳剛邁進內場, 顧伍嘶吼的聲音傳了過來, 蘇梨縮了縮下巴，看來現在的顧伍火氣很大啊。
不過杜熙幹了什麽？
蘇梨好奇地看了一眼遠方, 正好看見了頂著毛巾在冰面上旋轉的杜熙，腦門上的白色毛巾都甩了起來。
可能是被顧伍的聲音給嚇到了, 杜熙一頓，結果腦袋上的毛巾掉了下來，正好落在了他的腳邊。
都不等杜熙停下來，他的冰刀已經帶到了毛巾。
結果不用說了。
“啊——”
一聲慘叫在場館中響起，冰面上的杜熙已經呈現一個扭曲的姿勢倒下。
毛巾糾纏在他的冰刀上，又因為長度, 他也還想去拿, 結果毛巾直接纏上了他的手, 帶著他的身體，其結果就是他整個人都被毛巾給纏住了，一時之間在冰面動彈不得。
一旁的何雨欣：“噗——”
她叉腰哈哈大笑起來，“傻子吧。”
杜熙：生氣.jpg
“你們快來幫幫我啊！”杜熙緊急呼救，這毛巾有點長，他一時還解不開。
何雨欣還是很有同伴愛的，以一個較慢的速度滑了過去，磨磨蹭蹭地幫杜熙解。
冰面上另一邊的幾個人反應過來了，在杜熙沒註意的時候悄悄摸了過來，從他的背面過來，直接伸手。
杜熙：Σ(⊙▽⊙"a
“你們在幹什麽？！！！！”
杜熙不顧還沒解綁的身體，扭來扭去的，想要躲過旁邊幾個人的蹂躪。
“你們太過分了。”他邊躲邊大喊。
但這大喊沒有任何用，他還是只能任由其他人上下其手。
直到全身都被摸了一個遍，杜熙這才被放過，他氣喘虛虛地躺在冰面上，眼睛左右看了一遍，把這些對他上下其手的人都瞪了一下。
“你們這些人...沒有良心！”他控訴道。
何雨欣戳了一下杜熙的腰，“我這不是在幫你解嗎？”
杜熙朝著何雨欣死魚眼攻擊，“那請你先把你摸我腹肌的手拿走。”
“哇哦——”
這話一出，旁邊幾個人眼睛亮了。
“沒想到啊，杜熙你竟然還有腹肌。”
杜熙這話不說還好，一說，摸腹肌的人又多了幾個，今天是徹底清白不保了。
站在場邊的顧伍叉腰嘆氣，勸道：“好了好了，別逗他了。”
蘇梨走到他的身邊，深深地同情了一把，“你真是辛苦了。”
李建文基本上不管訓練的時候都是交給蘇梨和顧伍，但蘇梨嘛，也不是個專業教練，頂多偶爾來看看，主要還是顧伍負責。
一朝從一哥變成助教，這身份變化有點大，原本還在他壓制下的人，現在突然就變得不那麽受壓制了。
對此杜熙幾人有話說，以前是老大哥，又是隊長，怎麽也要給點面子，不然出去采訪都不好看，但現在不一樣了，老大哥轉成幕後人員了，不用顧忌那麽多，也不用給面子，直接就是幹！
顧·老大哥·伍：“......”一群小崽子突然就不聽話了。
冰面上的杜熙被解救出來之後，滿臉通紅地逃了下來，冰刀套都不套，朝著後臺跑了。
其餘人砸吧兩下嘴，“竟然害羞了，杜熙竟然還會害羞。”
一旁的顧伍只感覺自己的額頭青筋直冒，拿出口哨猛地一吹，大吼一聲，“都給我去訓練，不然我就要李教練來了，還有，你們的蘇姐也來了。”
蘇梨：“......”搬出我來也沒用啊。
事實證明還是有點用的，至少幾人不玩了，而是跑到顧伍和蘇梨的面前。
“蘇姐蘇姐蘇姐！”
“你看我們今天的訓練怎麽樣？”
“我剛剛是不是還表現的很不錯？”
蘇梨都不用看就知道這些話是誰說的，最開始那個叫‘蘇姐’的，肯定是童彤，後面的那個就是劉亞力的，而最後一個是許亦洲。
而在後面滑過來的方悅文、何雨欣以及高雅雯就冷靜多了，不過看表情也是在問她的感覺怎麽樣。
蘇梨摸了摸下巴，什麽時候她已經成了狀態判斷機了？
好像只要她肯定了他們的狀態，那麽他們的狀態就一定好似的。
“我感覺還不錯。”
蘇梨也沒故意唱反調，如實告知了自己的感覺，“只要你們自己心態好，什麽時候狀態都是不錯的。”
劉亞力攬住許亦洲的肩膀，“有蘇姐的這句話，我就放心了。”
其餘人紛紛應和。
蘇梨欲言又止，其實她都沒看多少來著，一直在看他們逗杜熙。
不過就沖他們這比賽前還能逗人的模樣，怎麽也不可能狀態不好。
而此時，被逗的當事人杜熙回來了，他的臉上又恢覆了正常，一臉嚴肅地說：“我們要訓練了，快點散開。”
杜熙那一臉的認真，平時還沒覺得有什麽，現在看，尤其是剛剛還被逗了一把，幾個人都忍不住笑了，但看著杜熙惱羞成怒的模樣，他們還是憋住了。
劉亞力輕咳來了一聲，“是的，我們要訓練了，那先散了吧。”
一群人一哄而散，徒留後知後覺自己又被逗的杜熙原地跺腳。
-
訓練時是輕松的，到了比賽就沒有那麽輕松了，最先開始的還是冰舞的韻律舞。
蘇梨和李建文以及童彤幾人就坐在觀眾席上，童彤幾人再看比賽，蘇梨則在和李建談之前的少年組和青年組的比賽。
“那個安然怎麽樣？”蘇梨比較關註她最先註意到的那名小選手。
李建文拿出了安然的資料，明顯在蘇梨提出後去找的，也拿出手機，調出了安然以前的比賽成績。
“她是一個很有特點的選手。”李建文評價道：“我看了她在少年組的比賽，分數一般般，但你既然提了，我也就仔細觀察了一下，發現她算是一個固定風格的選手。”
蘇梨：“音樂風格？”
她看著李建文手機視頻裏的安然，又想起之前看比賽時看到的安然，是一種非常不一樣的感受，視頻上的安然給她的感覺格外的難受。
李建文欣慰地看著蘇梨，點了點頭，“對，安然這名選手，目測是只適合某一個固定類型的風格，其他風格在她身上都會覺得違和。”
“你也算是發現了一名好苗子。”李建文又道：“風格固定不算什麽，只要成績好就行。”
李建文收起手上的資料，放進另一個藍色的文件夾裏，同時他又從文件夾裏那了一張資料出來。
很明顯，這就是他放看好的選手的資料的文件夾。
蘇梨眨了眨眼睛，看來她看重的小選手穩了。
李建文拿著資料，同樣翻出了這名選手之前的比賽視頻，又開始給蘇梨講解，“這個就是我讓你註意的那個小女單文思琪。”
“她的特點就是表演分比較高，同時跳躍天賦看著還不錯。”李建文的話沒有說滿，畢竟他們也不可能拿到其他選手的體檢報告，只能憑借肉眼來評估。
蘇梨道：“那是準備讓她們比賽後就來基地訓練嗎？”
頓了頓，她又道：“會不會年齡太小了？”
文思琪還好，馬上就13歲了，也是名初中生了，自理能力肯定是有的，安然就不一樣了，才十歲，看著都是個小豆芽菜。
“我會先和她們的俱樂部溝通。”李建文簡單提了一下他的打算，“我們看好是一方面，人家願意來也是一方面。”
蘇梨一囧，“確實，也要人家願意來才行。”
花樣滑冰非常耗錢，就算國家有補貼，那也是被選進省隊以及國家隊之後的事情了，而且有補貼也補貼不了多少，一部分還是需要自費。
這也就表明了，能在花樣滑冰這個項目混下去的，基本都是家裏有錢的，再不濟也是個中產家庭。
這樣家庭出來的孩子，能吃苦的沒有多少，萬一人家只是當興趣來滑一下，他們看上了，人家卻沒準備吃苦，這就很讓人難受了。
李建文摸了摸文件夾，感受了一下其中資料的厚度，嘆了口氣，“也不知道能有幾個人願意來。”
“能來一個都算賺了。”蘇梨安慰道。
李建文：“希望吧。”
“男單那邊呢？”
蘇梨當時一個都不看好，但她也不能代表李建文，現在聽聽李建文的想法也好。
李建文甩了甩手上的資料，臉上布滿了愁容，“你的感覺還是靠譜的，確實不怎麽樣，但我還是想給其中幾個機會，讓他們試試，說不定只是這次比賽沒有發揮好而已。”
蘇梨有了興趣，“誰啊？”
她湊過去，扒拉了一下李建文手裏的資料，“讓我來看看。”
李建文看都沒看，直接抽出幾張，“這幾個，我準備自由滑的時候再看看，矮個子裏拔將軍，還是試試。”
“雅文姐上場了。”童彤過來提醒兩個人。
這時蘇梨和李建文才反應過來，冰舞都過去了，這都開始雙人滑了。
李建文擺了擺手，收拾了一下手上的資料，側身放在旁邊的公文包裏，“那看比賽吧，別弄這些傷心事了。”
雙人滑上，高雅雯和吳勁捷的表現當然無可挑剔，直接斷層第一。
“唉——”
蘇梨疑惑轉頭，看著李建文皺眉，“你怎麽又嘆氣了？”
剛剛還是這人說要別弄傷心事了，這就又傷心起來了。
李建文指著高雅雯和吳勁捷的分數，欲言又止。
“沒有問題。”
蘇梨看過去，她很確定沒有什麽問題，技術難度分高，表演分也高，不是第一都難。
“不是分數問題。”李建文的聲音裏透露出淡淡地憂傷，“是後繼無人的問題啊。”
蘇梨輕擡下巴，點了一下冰面對面的那一群人，那一群人裏就有杜熙和何雨欣，再加上還沒有出場的肖敏怡和楊意。
這是後繼無人？那他們是誰？
李建文嫌棄地看著蘇梨，“你怎麽沒有一點長遠的眼光呢？”
“怎麽說？”
“你只看見了高雅雯、吳勁捷、肖敏怡、楊意、杜熙、何雨欣這六個人，但沒看見他們之後的雙人滑選手啊，目前可都處於空缺狀態。”
蘇梨一楞，她還真沒關註除隊裏那對選手之外雙人滑選手。
“有這麽嚴重？”
“你等下看了他們的比賽成績就知道了，好在他們三對組合還能撐一兩屆冬奧會，接下來差不多就是這次的少年組和青年組選手了，但目前來說，我沒看出有什麽能夠接替他們的。”
蘇梨挑了挑眉，“所以你擔心在杜熙他們也退役之後，咱們的雙人滑就沒有以前的輝煌了？”
“是啊。”李建文毫不避諱地點頭，“我就是擔心這一點，雖說中間還有很多變數，但誰知道呢？我更擔心眼下。”
蘇梨：“......你不也說了有兩屆冬奧會嗎？這中間還可以湧現八批不同的選手，我不信以我們國家的人數基礎，你會找不到下一個雙人滑選手。”
李建文一楞，“好像是哦。”說的很有道理，但他怎麽就沒想到了。
剛剛腦子都好像被堵住了一樣，停止了運轉。
蘇梨拍了拍李建文的肩膀，“老李，回去休息一下吧，你太累了。”
她說的也沒錯，李建文可以說的上是全年無休，人又上了年紀，前幾天才跟著他們去了一趟意大利，回來了還照樣按時按點上班，連倒時差都沒有。
接著這又跟著他們一起搭飛機來參加全錦賽，也沒休息，又看訓練，又看比賽，還要整理小選手的資料。
這鐵打的人都受不了啊。
蘇梨還以為是李建文身體杠杠的，現在再看，明明人的腦子都糊了，只是表面很正常而已
李建文都沒覺得自己有問題了，但誰知下一秒他眼前一黑，伴隨而來的還有一種天旋地轉的感覺。
突如其來的黑暗以及眩暈讓李建文下意識地抓住了蘇梨的手。
“怎麽了？”蘇梨感覺到了李建文的不對勁，心裏一慌，不會還真的讓她說中了吧？
李建文虛弱地說：“有有點黑...還有點暈。”
不是有點暈，是非常暈，暈到那種他感覺眼前都在不斷翻轉的那種。
“來人來人！”蘇梨趕緊叫人，還問了一遍李建文，“是高血壓嗎？”
“應該不是...”
得，那就真的要去醫院了。
這時許亦洲以及比賽完的劉亞力幾個男生率先跑了過來，接著一群人都圍了過來。
都不多說了，許亦洲和劉亞力一人一邊將李建文給架了起來，趕緊往外送。
原本是給選手用的救護車，選手沒用上，李建文這個教練先用上了。
人也不能都走了，許亦洲去了，蘇梨就留下來了，和顧伍以及把剩下的人看住，這個時候不能出任何問題。
“先看比賽，那邊有了結果，肯定會告訴我們的。”蘇梨道。
顧伍也站了起來，和蘇梨一起平穩了一下隊內的氣氛，“我們要更加冷靜才行。”
好在剩下的人不多，方悅文本就是一個安靜的小姑娘，童彤又很聽蘇梨的話，很快就冷靜了下來。
他們沒有問題，但是底下的選手出了問題。
這裏突然圍了一群人，又架著一個人離開，簡直不太太顯眼，尤其冰面上表演的還是杜熙和何雨欣。
兩人有一瞬間的慌張，也就讓他們的一個單跳出了問題，註意力不夠，跳躍的時候同步也就出了失誤，兩人不是同時落冰。
而在旁邊看著的高雅雯和吳勁捷也是第一時間註意到了，兩人還不能直接離開，只能找到教練，讓教練打電話問。
而教練自然第一時間給李建文打電話，理所當然地沒打通，教練心裏一咯噔，老李的電話可是24小時暢通的，現在打不通，再加上剛剛被架出去的架勢，這不對勁啊！
“等等啊，我再打給其他人問問。”教練見高雅雯和吳勁捷的臉色不好，趕緊翻電話簿找人。
這次是打給許亦洲的，這個也沒接。
教練猛地一拍腦子，“我傻了，許亦洲剛剛出去了，也沒時間接電話。”
他低頭繼續找電話錄，同時道：“幫我看看誰在觀眾席上。”
剛剛有點急，他都沒註意到誰還在觀眾席上。
“蘇梨、顧伍、童彤、劉亞力...”
“那就蘇梨！”教練正好翻到了S開頭的人名，直接點開蘇梨的通話頁面。
“嘟——嘟——”
這次的蘇梨總算是接了，都沒讓教練等多久就接了。
“剛剛是怎麽了？”教練先發制人，“直接說，說重點。”
蘇梨就直接說了李建文不舒服的事情，“所以現在去醫院了。”
教練一聽就急了，“那現在怎麽樣了？我剛剛打電話都沒人接。”
“現在應該還在救護車上。”蘇梨算了一下，“大概還要十分鐘左右才能進醫院。”
“行，那你有了新情況就告訴我。”
教練掛斷電話，整個人更慌了，和旁邊的高雅雯以及吳勁捷一起慌。
他的慌還不一樣，是那種安全感突然消失的慌。
平時有事情都是李建文頂上，而他就只用在李建文身後搞好自己的教練工作就行了，誰知道這次是李建文先倒了。
他的靠山現在進醫院了，咋辦？
最後教練準備涼拌，他拍了拍吳勁捷的肩膀，“振作起來，還好你們的比賽已經結束了，不然肯定也會受到影響。”
場上的杜熙和何雨欣就明顯受到的影響很大，在單跳同步之後，又失誤了兩次，這在他們之前的比賽是不可能出現的現象。
而兩人的教練以及肖敏怡和楊意的教練也找了過來，跟教練打聽消息。
肖敏怡和楊意臉色有一點蒼白，但狀態還沒受影響，只是有點擔心而已。
在這一點上，他們兩比杜熙和何雨欣幸運，也比杜熙和何雨欣心態好。
等杜熙和何雨欣下場，兩人都沒去kiss&cry，直接來了幾人這裏，打聽到了消息之後才和教練一起去了kiss&cry。
“不會出大事吧？”杜熙的情緒本就比較外放，此刻的擔憂也根本藏不住。
何雨欣輕咳了一聲，“別說喪氣話，這種時候我們要說吉利話，李教練肯定沒有事情，沒看蘇姐他們在觀眾席上還那麽冷靜嗎？”
“我們兩剛剛的失誤很大，受到的影響也很大，這一點需要改進。”
何雨欣說的很對，杜熙也知道失誤在自己這裏，氣餒道：“我盡量。”
有了李建文進醫院的陰影籠罩在頭頂，再加上短節目分數的不理想，兩人都蔫蔫的回了等候的區域。
倒是肖敏怡和楊意已經調整好了狀態，以非常精神面貌站在了冰面中央。
“我們要加油，給李教練看看。”肖敏怡深呼吸幾次之後說。
楊意點了點頭，“那是，我們可不能再李教練看不見的地方就隨便糊弄，我們要拿出我們最好的成績。”
肖敏怡抓住楊意的手，兩人對視一眼，隨後松手分開，在距離一步之遠的位置背向站立，這是他們的短節目《一步之遙》。
《一步之遙》，兩人選擇這個節目的原因很簡單，就是因為它的名字。
他們在看見這個名字的時候就非常心動了，非常符合他們的境遇，總是距離他們最想要到達的位置就那麽一步之遙。
一步的距離，很短，但又很長很長。
這次，他們想要在這個冬奧會之前的賽季裏，用這個節目點名自己和目標之間的距離，也給自己一個刺激，讓他們能夠在下個賽季，在冬奧賽季更加努力，爭取拿到那枚日思夜想的獎牌。
場館中響起音樂，肖敏怡和楊意開始了他們的節目，而此時蘇梨口袋中的電話也想了。
【作者有話說】
今天看了跳水比賽，全紅嬋和陳芋汐大比分領先，領先了第三名三四十分哈哈哈哈哈，好爽，比我的文爽一百倍的感覺（我應該反思一下了，我的文一點都不爽QAQ[指指點點.jpg]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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◎二合一◎
少年組之後的選手是青年組, 這次是李建文親自去看的，蘇梨則盯著其他幾人去訓練了。
全錦賽的選手，大家都一個國籍, 代表的自然也不會是各自的國家, 而是他們所在的省隊以及俱樂部。
蘇梨跟的花滑隊這邊, 劉亞力/方悅文、杜熙和何雨欣以及童彤都是C省省隊的，嚴格來說，蘇梨都是C省省隊的, 其他的要麽就是首都隊的，要麽就是他們各自出生地的省隊。
不過大家都是隊友, 也是朋友，訓練的時候也都一起訓練，這也方便了蘇梨，她正好一起看。
“杜熙！”
蘇梨一只腳剛邁進內場, 顧伍嘶吼的聲音傳了過來, 蘇梨縮了縮下巴，看來現在的顧伍火氣很大啊。
不過杜熙幹了什麽？
蘇梨好奇地看了一眼遠方, 正好看見了頂著毛巾在冰面上旋轉的杜熙，腦門上的白色毛巾都甩了起來。
可能是被顧伍的聲音給嚇到了, 杜熙一頓，結果腦袋上的毛巾掉了下來，正好落在了他的腳邊。
都不等杜熙停下來，他的冰刀已經帶到了毛巾。
結果不用說了。
“啊——”
一聲慘叫在場館中響起，冰面上的杜熙已經呈現一個扭曲的姿勢倒下。
毛巾糾纏在他的冰刀上，又因為長度, 他也還想去拿, 結果毛巾直接纏上了他的手, 帶著他的身體，其結果就是他整個人都被毛巾給纏住了，一時之間在冰面動彈不得。
一旁的何雨欣：“噗——”
她叉腰哈哈大笑起來，“傻子吧。”
杜熙：生氣.jpg
“你們快來幫幫我啊！”杜熙緊急呼救，這毛巾有點長，他一時還解不開。
何雨欣還是很有同伴愛的，以一個較慢的速度滑了過去，磨磨蹭蹭地幫杜熙解。
冰面上另一邊的幾個人反應過來了，在杜熙沒註意的時候悄悄摸了過來，從他的背面過來，直接伸手。
杜熙：Σ(⊙▽⊙"a
“你們在幹什麽？！！！！”
杜熙不顧還沒解綁的身體，扭來扭去的，想要躲過旁邊幾個人的蹂躪。
“你們太過分了。”他邊躲邊大喊。
但這大喊沒有任何用，他還是只能任由其他人上下其手。
直到全身都被摸了一個遍，杜熙這才被放過，他氣喘虛虛地躺在冰面上，眼睛左右看了一遍，把這些對他上下其手的人都瞪了一下。
“你們這些人...沒有良心！”他控訴道。
何雨欣戳了一下杜熙的腰，“我這不是在幫你解嗎？”
杜熙朝著何雨欣死魚眼攻擊，“那請你先把你摸我腹肌的手拿走。”
“哇哦——”
這話一出，旁邊幾個人眼睛亮了。
“沒想到啊，杜熙你竟然還有腹肌。”
杜熙這話不說還好，一說，摸腹肌的人又多了幾個，今天是徹底清白不保了。
站在場邊的顧伍叉腰嘆氣，勸道：“好了好了，別逗他了。”
蘇梨走到他的身邊，深深地同情了一把，“你真是辛苦了。”
李建文基本上不管訓練的時候都是交給蘇梨和顧伍，但蘇梨嘛，也不是個專業教練，頂多偶爾來看看，主要還是顧伍負責。
一朝從一哥變成助教，這身份變化有點大，原本還在他壓制下的人，現在突然就變得不那麽受壓制了。
對此杜熙幾人有話說，以前是老大哥，又是隊長，怎麽也要給點面子，不然出去采訪都不好看，但現在不一樣了，老大哥轉成幕後人員了，不用顧忌那麽多，也不用給面子，直接就是幹！
顧·老大哥·伍：“......”一群小崽子突然就不聽話了。
冰面上的杜熙被解救出來之後，滿臉通紅地逃了下來，冰刀套都不套，朝著後臺跑了。
其餘人砸吧兩下嘴，“竟然害羞了，杜熙竟然還會害羞。”
一旁的顧伍只感覺自己的額頭青筋直冒，拿出口哨猛地一吹，大吼一聲，“都給我去訓練，不然我就要李教練來了，還有，你們的蘇姐也來了。”
蘇梨：“......”搬出我來也沒用啊。
事實證明還是有點用的，至少幾人不玩了，而是跑到顧伍和蘇梨的面前。
“蘇姐蘇姐蘇姐！”
“你看我們今天的訓練怎麽樣？”
“我剛剛是不是還表現的很不錯？”
蘇梨都不用看就知道這些話是誰說的，最開始那個叫‘蘇姐’的，肯定是童彤，後面的那個就是劉亞力的，而最後一個是許亦洲。
而在後面滑過來的方悅文、何雨欣以及高雅雯就冷靜多了，不過看表情也是在問她的感覺怎麽樣。
蘇梨摸了摸下巴，什麽時候她已經成了狀態判斷機了？
好像只要她肯定了他們的狀態，那麽他們的狀態就一定好似的。
“我感覺還不錯。”
蘇梨也沒故意唱反調，如實告知了自己的感覺，“只要你們自己心態好，什麽時候狀態都是不錯的。”
劉亞力攬住許亦洲的肩膀，“有蘇姐的這句話，我就放心了。”
其餘人紛紛應和。
蘇梨欲言又止，其實她都沒看多少來著，一直在看他們逗杜熙。
不過就沖他們這比賽前還能逗人的模樣，怎麽也不可能狀態不好。
而此時，被逗的當事人杜熙回來了，他的臉上又恢覆了正常，一臉嚴肅地說：“我們要訓練了，快點散開。”
杜熙那一臉的認真，平時還沒覺得有什麽，現在看，尤其是剛剛還被逗了一把，幾個人都忍不住笑了，但看著杜熙惱羞成怒的模樣，他們還是憋住了。
劉亞力輕咳來了一聲，“是的，我們要訓練了，那先散了吧。”
一群人一哄而散，徒留後知後覺自己又被逗的杜熙原地跺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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訓練時是輕松的，到了比賽就沒有那麽輕松了，最先開始的還是冰舞的韻律舞。
蘇梨和李建文以及童彤幾人就坐在觀眾席上，童彤幾人再看比賽，蘇梨則在和李建談之前的少年組和青年組的比賽。
“那個安然怎麽樣？”蘇梨比較關註她最先註意到的那名小選手。
李建文拿出了安然的資料，明顯在蘇梨提出後去找的，也拿出手機，調出了安然以前的比賽成績。
“她是一個很有特點的選手。”李建文評價道：“我看了她在少年組的比賽，分數一般般，但你既然提了，我也就仔細觀察了一下，發現她算是一個固定風格的選手。”
蘇梨：“音樂風格？”
她看著李建文手機視頻裏的安然，又想起之前看比賽時看到的安然，是一種非常不一樣的感受，視頻上的安然給她的感覺格外的難受。
李建文欣慰地看著蘇梨，點了點頭，“對，安然這名選手，目測是只適合某一個固定類型的風格，其他風格在她身上都會覺得違和。”
“你也算是發現了一名好苗子。”李建文又道：“風格固定不算什麽，只要成績好就行。”
李建文收起手上的資料，放進另一個藍色的文件夾裏，同時他又從文件夾裏那了一張資料出來。
很明顯，這就是他放看好的選手的資料的文件夾。
蘇梨眨了眨眼睛，看來她看重的小選手穩了。
李建文拿著資料，同樣翻出了這名選手之前的比賽視頻，又開始給蘇梨講解，“這個就是我讓你註意的那個小女單文思琪。”
“她的特點就是表演分比較高，同時跳躍天賦看著還不錯。”李建文的話沒有說滿，畢竟他們也不可能拿到其他選手的體檢報告，只能憑借肉眼來評估。
蘇梨道：“那是準備讓她們比賽後就來基地訓練嗎？”
頓了頓，她又道：“會不會年齡太小了？”
文思琪還好，馬上就13歲了，也是名初中生了，自理能力肯定是有的，安然就不一樣了，才十歲，看著都是個小豆芽菜。
“我會先和她們的俱樂部溝通。”李建文簡單提了一下他的打算，“我們看好是一方面，人家願意來也是一方面。”
蘇梨一囧，“確實，也要人家願意來才行。”
花樣滑冰非常耗錢，就算國家有補貼，那也是被選進省隊以及國家隊之後的事情了，而且有補貼也補貼不了多少，一部分還是需要自費。
這也就表明了，能在花樣滑冰這個項目混下去的，基本都是家裏有錢的，再不濟也是個中產家庭。
這樣家庭出來的孩子，能吃苦的沒有多少，萬一人家只是當興趣來滑一下，他們看上了，人家卻沒準備吃苦，這就很讓人難受了。
李建文摸了摸文件夾，感受了一下其中資料的厚度，嘆了口氣，“也不知道能有幾個人願意來。”
“能來一個都算賺了。”蘇梨安慰道。
李建文：“希望吧。”
“男單那邊呢？”
蘇梨當時一個都不看好，但她也不能代表李建文，現在聽聽李建文的想法也好。
李建文甩了甩手上的資料，臉上布滿了愁容，“你的感覺還是靠譜的，確實不怎麽樣，但我還是想給其中幾個機會，讓他們試試，說不定只是這次比賽沒有發揮好而已。”
蘇梨有了興趣，“誰啊？”
她湊過去，扒拉了一下李建文手裏的資料，“讓我來看看。”
李建文看都沒看，直接抽出幾張，“這幾個，我準備自由滑的時候再看看，矮個子裏拔將軍，還是試試。”
“雅文姐上場了。”童彤過來提醒兩個人。
這時蘇梨和李建文才反應過來，冰舞都過去了，這都開始雙人滑了。
李建文擺了擺手，收拾了一下手上的資料，側身放在旁邊的公文包裏，“那看比賽吧，別弄這些傷心事了。”
雙人滑上，高雅雯和吳勁捷的表現當然無可挑剔，直接斷層第一。
“唉——”
蘇梨疑惑轉頭，看著李建文皺眉，“你怎麽又嘆氣了？”
剛剛還是這人說要別弄傷心事了，這就又傷心起來了。
李建文指著高雅雯和吳勁捷的分數，欲言又止。
“沒有問題。”
蘇梨看過去，她很確定沒有什麽問題，技術難度分高，表演分也高，不是第一都難。
“不是分數問題。”李建文的聲音裏透露出淡淡地憂傷，“是後繼無人的問題啊。”
蘇梨輕擡下巴，點了一下冰面對面的那一群人，那一群人裏就有杜熙和何雨欣，再加上還沒有出場的肖敏怡和楊意。
這是後繼無人？那他們是誰？
李建文嫌棄地看著蘇梨，“你怎麽沒有一點長遠的眼光呢？”
“怎麽說？”
“你只看見了高雅雯、吳勁捷、肖敏怡、楊意、杜熙、何雨欣這六個人，但沒看見他們之後的雙人滑選手啊，目前可都處於空缺狀態。”
蘇梨一楞，她還真沒關註除隊裏那對選手之外雙人滑選手。
“有這麽嚴重？”
“你等下看了他們的比賽成績就知道了，好在他們三對組合還能撐一兩屆冬奧會，接下來差不多就是這次的少年組和青年組選手了，但目前來說，我沒看出有什麽能夠接替他們的。”
蘇梨挑了挑眉，“所以你擔心在杜熙他們也退役之後，咱們的雙人滑就沒有以前的輝煌了？”
“是啊。”李建文毫不避諱地點頭，“我就是擔心這一點，雖說中間還有很多變數，但誰知道呢？我更擔心眼下。”
蘇梨：“......你不也說了有兩屆冬奧會嗎？這中間還可以湧現八批不同的選手，我不信以我們國家的人數基礎，你會找不到下一個雙人滑選手。”
李建文一楞，“好像是哦。”說的很有道理，但他怎麽就沒想到了。
剛剛腦子都好像被堵住了一樣，停止了運轉。
蘇梨拍了拍李建文的肩膀，“老李，回去休息一下吧，你太累了。”
她說的也沒錯，李建文可以說的上是全年無休，人又上了年紀，前幾天才跟著他們去了一趟意大利，回來了還照樣按時按點上班，連倒時差都沒有。
接著這又跟著他們一起搭飛機來參加全錦賽，也沒休息，又看訓練，又看比賽，還要整理小選手的資料。
這鐵打的人都受不了啊。
蘇梨還以為是李建文身體杠杠的，現在再看，明明人的腦子都糊了，只是表面很正常而已
李建文都沒覺得自己有問題了，但誰知下一秒他眼前一黑，伴隨而來的還有一種天旋地轉的感覺。
突如其來的黑暗以及眩暈讓李建文下意識地抓住了蘇梨的手。
“怎麽了？”蘇梨感覺到了李建文的不對勁，心裏一慌，不會還真的讓她說中了吧？
李建文虛弱地說：“有有點黑...還有點暈。”
不是有點暈，是非常暈，暈到那種他感覺眼前都在不斷翻轉的那種。
“來人來人！”蘇梨趕緊叫人，還問了一遍李建文，“是高血壓嗎？”
“應該不是...”
得，那就真的要去醫院了。
這時許亦洲以及比賽完的劉亞力幾個男生率先跑了過來，接著一群人都圍了過來。
都不多說了，許亦洲和劉亞力一人一邊將李建文給架了起來，趕緊往外送。
原本是給選手用的救護車，選手沒用上，李建文這個教練先用上了。
人也不能都走了，許亦洲去了，蘇梨就留下來了，和顧伍以及把剩下的人看住，這個時候不能出任何問題。
“先看比賽，那邊有了結果，肯定會告訴我們的。”蘇梨道。
顧伍也站了起來，和蘇梨一起平穩了一下隊內的氣氛，“我們要更加冷靜才行。”
好在剩下的人不多，方悅文本就是一個安靜的小姑娘，童彤又很聽蘇梨的話，很快就冷靜了下來。
他們沒有問題，但是底下的選手出了問題。
這裏突然圍了一群人，又架著一個人離開，簡直不太太顯眼，尤其冰面上表演的還是杜熙和何雨欣。
兩人有一瞬間的慌張，也就讓他們的一個單跳出了問題，註意力不夠，跳躍的時候同步也就出了失誤，兩人不是同時落冰。
而在旁邊看著的高雅雯和吳勁捷也是第一時間註意到了，兩人還不能直接離開，只能找到教練，讓教練打電話問。
而教練自然第一時間給李建文打電話，理所當然地沒打通，教練心裏一咯噔，老李的電話可是24小時暢通的，現在打不通，再加上剛剛被架出去的架勢，這不對勁啊！
“等等啊，我再打給其他人問問。”教練見高雅雯和吳勁捷的臉色不好，趕緊翻電話簿找人。
這次是打給許亦洲的，這個也沒接。
教練猛地一拍腦子，“我傻了，許亦洲剛剛出去了，也沒時間接電話。”
他低頭繼續找電話錄，同時道：“幫我看看誰在觀眾席上。”
剛剛有點急，他都沒註意到誰還在觀眾席上。
“蘇梨、顧伍、童彤、劉亞力...”
“那就蘇梨！”教練正好翻到了S開頭的人名，直接點開蘇梨的通話頁面。
“嘟——嘟——”
這次的蘇梨總算是接了，都沒讓教練等多久就接了。
“剛剛是怎麽了？”教練先發制人，“直接說，說重點。”
蘇梨就直接說了李建文不舒服的事情，“所以現在去醫院了。”
教練一聽就急了，“那現在怎麽樣了？我剛剛打電話都沒人接。”
“現在應該還在救護車上。”蘇梨算了一下，“大概還要十分鐘左右才能進醫院。”
“行，那你有了新情況就告訴我。”
教練掛斷電話，整個人更慌了，和旁邊的高雅雯以及吳勁捷一起慌。
他的慌還不一樣，是那種安全感突然消失的慌。
平時有事情都是李建文頂上，而他就只用在李建文身後搞好自己的教練工作就行了，誰知道這次是李建文先倒了。
他的靠山現在進醫院了，咋辦？
最後教練準備涼拌，他拍了拍吳勁捷的肩膀，“振作起來，還好你們的比賽已經結束了，不然肯定也會受到影響。”
場上的杜熙和何雨欣就明顯受到的影響很大，在單跳同步之後，又失誤了兩次，這在他們之前的比賽是不可能出現的現象。
而兩人的教練以及肖敏怡和楊意的教練也找了過來，跟教練打聽消息。
肖敏怡和楊意臉色有一點蒼白，但狀態還沒受影響，只是有點擔心而已。
在這一點上，他們兩比杜熙和何雨欣幸運，也比杜熙和何雨欣心態好。
等杜熙和何雨欣下場，兩人都沒去kiss&cry，直接來了幾人這裏，打聽到了消息之後才和教練一起去了kiss&cry。
“不會出大事吧？”杜熙的情緒本就比較外放，此刻的擔憂也根本藏不住。
何雨欣輕咳了一聲，“別說喪氣話，這種時候我們要說吉利話，李教練肯定沒有事情，沒看蘇姐他們在觀眾席上還那麽冷靜嗎？”
“我們兩剛剛的失誤很大，受到的影響也很大，這一點需要改進。”
何雨欣說的很對，杜熙也知道失誤在自己這裏，氣餒道：“我盡量。”
有了李建文進醫院的陰影籠罩在頭頂，再加上短節目分數的不理想，兩人都蔫蔫的回了等候的區域。
倒是肖敏怡和楊意已經調整好了狀態，以非常精神面貌站在了冰面中央。
“我們要加油，給李教練看看。”肖敏怡深呼吸幾次之後說。
楊意點了點頭，“那是，我們可不能再李教練看不見的地方就隨便糊弄，我們要拿出我們最好的成績。”
肖敏怡抓住楊意的手，兩人對視一眼，隨後松手分開，在距離一步之遠的位置背向站立，這是他們的短節目《一步之遙》。
《一步之遙》，兩人選擇這個節目的原因很簡單，就是因為它的名字。
他們在看見這個名字的時候就非常心動了，非常符合他們的境遇，總是距離他們最想要到達的位置就那麽一步之遙。
一步的距離，很短，但又很長很長。
這次，他們想要在這個冬奧會之前的賽季裏，用這個節目點名自己和目標之間的距離，也給自己一個刺激，讓他們能夠在下個賽季，在冬奧賽季更加努力，爭取拿到那枚日思夜想的獎牌。
場館中響起音樂，肖敏怡和楊意開始了他們的節目，而此時蘇梨口袋中的電話也想了。
【作者有話說】
今天看了跳水比賽，全紅嬋和陳芋汐大比分領先，領先了第三名三四十分哈哈哈哈哈，好爽，比我的文爽一百倍的感覺（我應該反思一下了，我的文一點都不爽QAQ[指指點點.jpg]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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